讲我有一天与他重逢时,我们是否还能像以前那样,没有拘束地进入到年少的时光。
“哥,你们肯定能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“因为,你一直没有中断对他的思念,他肯定也没有。”
心情释放后,进入睡眠就非常简单,况且,还有妍子的安慰和她温暖的怀抱。
岳父母回北京后,我们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习惯。宋姐回来了,她说这是第一次,她回家过了个整年,非常感激我们。她还带了些腌鱼、干笋之类的东西,我吃起来非常高兴。在我们四川老家,过年前都要腌制猪肉香肠,还要用烟熏,以利于长期保存。虽然在温州不怎么吃这些,商场也有卖的,我们也不怎么买。但吃到腌味,过年的口感也就回来了。
春节后北方下雪,南方多雨,上午一般到厂里去一两个小时,下午就在家看书喝茶了。妍子用来逃避苦闷的毛衣继续打了起来,只是念珠不离手,有时缠住毛线。我要帮她解,她不干,自己细细的动作,慢慢地理清,沉静而从容,让我看到她另一种静态的美。
我开始看南先生的《愣严大义》了。我知道有《愣严经》,看原始经典肯定比看大义解释更正宗,但我自觉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和修为,可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