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比如我和李茅,可以称为保守派,无论怎么现代化,我们都想保留中国文化的某些基因,我们熟悉这个、我们习惯这个,当然我们有时也维护这个。这个保守,虽然也想富裕,也想现代化,但这种现代化和富裕,一定是想做一个富裕的中国人,而不是想做一个世界公民。”
李茅点点头:“我不算保守,但我父母那一辈,是真保守。他们只想做中国人,不那么富裕,也可以忍受。”
“而然然和妍子呢?可以称之为现代派。只要能够现代化,做哪国人并不特别重要。这是世界公民学派,当然今天的所谓现代派,主要是指西方派,因为西方是现代化的发源地。西方的一切,都代表着现代化,所以,对西方文化的信任多一些,亲近感强一些。对中国的传统怀疑多一些,反思多一些。”
然然说到:“庄哥是打比方,用的是极限法。虽然我们没有那么崇拜西方,但我父母,却是极度的西式生活迷,尽管他们没在国外生活过。”
“然而,小苏夫妻俩,是实用派,只要能致富,管它中西,努力挣钱。所以,我和李茅、然然和妍子,折中自己的倾向,向你靠拢,我们成了合伙人。这是为什么呢?因为我们的最大公约数是:我们要致富。”
小苏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