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墙的经典,我有时会不自觉地浮现出笑意。
听到急促的脚步声,等我回头,披头散发,穿着单薄睡衣的妍子出现在阳台的门口:“吓我一跳,哥,你离开也不打声招呼,我做了个梦,吓死了,你又在。”
“做啥梦,把你吓成这样?衣服穿这点,快去把衣服穿上,别感冒了。”
我站起来,跑过去抱了抱她。她说:“我梦见,你跟别的女人好上了。”
“不会了,妍子,你穿好衣服,晚上我陪你。”
她一笑:“又想好事?”一扭头,穿衣服去了。
其实,她披头散发的样子,有另一种妩媚,她不知道,这是她最性感的时刻。但是她的梦,确实让我意识到,我对她的意义。
继续看书,当看到有点疲倦的时候,妍子来了,给我新泡了茶,又继续坐在她常坐的躺椅上,打着她那永不完工的毛衣。一切都没变,我们觉得很安全。
我把视线悄悄从书边移到她的身上,看她专心地打毛衣。不紧不慢,毛线球缓慢做着不规则滚动。小指头翘起,中指向针前勾拉,其余指头配合,表情沉静,手上的动作时断时续,简直像极了我想象中的织女形象,与她当年太妹作派形成了天然对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