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?”
向班长说到:“当然是好了,至少农民可以用脚投票,不在你这里干了,农业税也不收了,对不对?千百年来地方官府压榨农民的机会没有了,是不是进步?我们县的经济就是个打工经济。为什么?大部分劳动力都外出打工,老人孩子留在农村或乡镇,得寄钱回来吧?年轻人寄钱回来老人孩子消费,就有市场了。况且,有的年轻人落户大城市有困难,在外面挣了点小钱,要回乡买房买门面做生意,这也是为他自己养老作打算,这也推高了县城和乡镇的房价,也支撑了政府的税收。但是,我总有个忧虑,也许过不了好多年,当这些年轻人老了,他们的后代在大城市扎根了,我们县城乡镇的市场衰落了,我们税收收不起来了,哪个来支撑财政?光靠扶贫救助款,能吃饱?”
我直观反应是:“那就削减财政供养人员吧,比如老赵那个广播站,恢复原来七八个人的编制不就行了?”
赵班长笑到:“请神容易送神难,都是领导的亲戚,哪个走?肥的拖瘦、瘦的拖死呗。”
向班长说到:“你们注意到没有,原来在八十年代,乡镇企业红火的时候,乡镇那欣欣向荣的局面。但终究竞争不过大城市,现在乡镇有什么企业?绿色产业是麻将馆,重工业是烤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