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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长看大家都在顾左右而言它,感觉非常不爽:“我们好不容易有机会在北京见面,就得抓紧时间,利用时间,争取得到某种结论。但你们扭扭捏捏的样子,是不好意思提呢?还是根本就没有想好?如果不好意思提,那就算了,我们十几年的战友到了今天这个地步,说话都不好意思了,还有什么聚会头?如果根本没想好,那么,我们可以说说心理话,交交心,即使没找到什么发展的项目,至少也可以互相温暖,彼此体恤,也有感情上的收获,对不对?”
他的激动不仅表现在语言上,而且表现在声音的大小上、表现在面部的表情上,这可把他急死了:他是真心想帮助这些战友的啊。
李班长首先开口了,与我的猜测一致。因为他在这四个战友中目前经济状况最好,也相对有些自信。“老陈,你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这就是真的战友情。伙计们,你们有心理话,今天都可以摊开说,没什么不好意思。都混成这样了,脸皮还薄成那样,有什么意思嘛。你们要不想说,我就先说。反正老陈和小庄都不是外人,我也不怕丢丑。”
“我的情况,大家也了解。目前虽然负责一个小单位,手头上活一些,但我始终觉得,如此混两个小钱对我的生活没有作用。这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