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是给来宾准备的礼物,每人两个品种,八十份,一百六十样。还有一袋子是专门做的包装,印有大红的喜字和心形的图案。我们在一阵嘈杂的扒堆声中,恢复了自然。
这是不是转移法?
在分类包装的过程中,听他们闲谈,我和小池没有对话,连眼神也没有交流过,虽然我很想看她,但没得到她的回应,众目睽睽之下,我假装正常。
思远的婚礼客人并不多,从这些礼品的数目上就可以看得出来。本来,两家都想在老家办,都是独生子女,大家都想在老家人面前风光一下。但时间和地点都不好协调,所以,思远就提议到上海办。这样既简单又平衡了两家的要求。由于思远和他女友刚到上海参加工作,朋友并不多,只有本办公室的同事来。还有就是两家至亲才来,因为上海毕竟离他们家乡比较远,其它稍远的亲戚,就没请了。
“我的假期只有七天,各位哥哥,你没跟资本家打过工,你不知道什么叫资本家。”张思远在谈到他婚假的时候,跟大家解释到:“资本家,就是压榨你的血汗,直到你被扫地除门的那一天。”
他们单位用人狠,这是出了名的。思远作为新入职的员工,大量的加班和出差,纯粹是干活的。一年三四十万的收入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