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,如此重要,以至于我自己都感到压迫。
我沉默,不敢开口,主要是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“第一个孩子,怎么丢了?”她问到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我反问,我有一种猜测,是不是妍子还经常和她保持联系。
“李茅和小苏都跟我说了,现在妍子又怀上了,身体还正常吧?”
“正常。”我们不能在这貌似礼貌的问候中浪费时间,不能在妍子的话题上占满内容。“你妈的伤还好些?”我这样问,是对她礼貌关心的回应,也是防止话题总往妍子那边偏移,造成我两人共同的尴尬。
“好了,一条腿骨折,靠拐可以走动,平时可以用电动轮椅,正常生活。”她回应到:“我们小区都有轮椅通道,很方便的。”
“那就好,能够正常生活就好。你怎么样?”
“你问哪个方面?”她开车的时候,喜欢偶尔甩甩头发,打转向灯的时候,手势举得高高的,有一种夸张的潇洒和美丽。
“可以找个朋友了,你这么好,肯定有优秀的人。”我说到这里,有些心虚。
突然一个急刹,我明显感觉头往前一窜,肩上的安全带勒得我有点疼。她扭头,看着我,她看着我,眼神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