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,一个顶俩,是要回来的吗?”
当小池介绍了全过程后,他失望地说到:“唉,上海人,是温柔些。庄哥,你一身本事,无用武之地了。”这个人,看戏不怕台高,但他确实没看懂。
然而,在接下来的准备工作中,我和小池已经变得比较自然了。轻松亲热而又有彼此默契的界限,她有时候还跟思远打趣一番:“思远,当老公的人了,莫欺负老婆,要不然,我与你老婆成了闺蜜,吃亏的只能是你。”
“你厉害,我知道,绝顶聪明的人,我可斗不过你。”思远还沉浸在幸福中。
我也轻松地调侃起来:“在我看来,思远有两大劣势。一是在上海,男人天然属于弱势群体,这一点,思远要有心理准备。第二是女人抱团,这很恐怖,任何集会结社和组织,对付个人,都是轻松的。”
李茅接的话,差点吓我一跳:“当然,思远,你没听说过温州炒房太太团?无往而不胜,政府都拿她们没办法。庄哥,估计在温州深有体会吧?”
我不好接话,因为我岳母也曾经是炒房起家的。我只得应付到:“是厉害。”
“不是有句话嘛,三个老大娘,抵个诸葛亮。”这是李茅的发明,他还洋洋得意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