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,让它们鼓鼓的样子,闪着古铜色的光芒,大方地走到李二嫂面前。”
他呼应开头了,结构严谨。关键是他点出心声了,我们最爱的烧腊,是有钱的最佳注脚。
我嘿嘿笑了起来。
妍子醒了。“哥,你笑啥?”
“刚才做了个梦,梦见过去和二娃,没有钱的时候,想吃烧腊,想笑了。”
“哥,听到你笑,我就开心了。哥,只要你开心,我就没啥。”
“妍子,你的心意我明白。今天的富裕,对比过去的穷日子。要是当年我和二娃在一起时,能够梦到今天的生活,估计从那时起,我整天都要笑醒。”
这时,岳母那边有动静,我起来开了灯。
一看时间,已经凌晨五点了。外面的洒水车已经哗哗地工作,扫地的声音有节奏传来,新的一天要来了。
妍子已经睡不着了,岳母也没有睡意了。妍子一反常态地轻松,没有问自己的病情,估计孩子没了,她是知道的,上次在美国的情况一样。她反倒说:“妈,你回去吧,哥在这里,没事的。”
“没事,过一会,你爸来替我,我就回。”
她转向我,把手抽出来:“过一会,爸要来了,你也回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