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,像一个男人那样,没有说话,我们确认了眼神,回到了病房。
按医生的剂量,妍子很快就会苏醒了。我们都没有离开,她床头的凳子,我坐了下来。刚才我进来的时候,是岳母坐在这里的。现在,这个位置给我坐了,我知道,我是妍子最大的支撑。他们坐到对面的沙发上,不时站起来看看。
我握住妍子的手,那只手正在打点滴,冰冷的药水进入她冰冷的手,我仿佛握住的是一颗冰冷的心。我可以用我的手温来暖热它,但我更害怕的是,如何面对醒来的妍子,如何告诉她真相,如果面对她的疑问。
她眼皮下,眼珠仿佛在动,手指也有了动作。这是即将苏醒的征兆,但我却没有激动,我反而害怕起来。
她睁开了眼,也许初见灯光,有点刺激,又闭上了,然后又努力睁开,她发现了我,她扭头,感觉到了我紧握的手温。她没有动作,甚至没有疑问,她只是扭着头看着我,只是茫然地看着我,她就这样看着我。
我看着她,不敢说话,我尽量在目光中表达信心表达安慰表达镇定。但是,她的眼神有变化,她终于眨眼了,她眨出了泪水,泪水一旦出来,就再也收不住了。
她没有哭声,只是默默地流泪,她就那样看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