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上她的身份证,自然地下楼,对妍子和我妈说到:“我到外面转转。”
她们继续说笑,我出门后,迅速奔向通信公司,以交话费的名义,给妍子的手机充值,并打出了她近一个月的话费清单。
只要交了钱,有身份证就可以做到。我觉得,这个制度还是有漏洞的,在保护机主隐丝这个问题上。
拿着这一长串通讯号码,我直接翻到她出院前一天的记录。当时我睡着了,她找过医生后,有什么反应。
果然一个熟悉的号码出来,那是朱先生的,呼出没接通。后面又有三个号码,两个接通了。
这两个号码归属地一个在北京一个在杭州,我用自己的手机,分别拨了过去。
当我自我介绍后,北京的号码那端,传来了熟悉的声音:“庄哥,朱先生的后事,我以为你要去,结果是高总去的,听说妍子有情况,所以就没来?”
“是的。你最近还好?”
“还好。庄哥,你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妍子是不是跟你打过电话?前段时间?”
“是的,她问朱先生的情况,我都告诉她了,她好象还好,没怎么激动。估计她是早有预感,来找我确认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