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符合他的故事了。
“王班长,当时你明明可以跑掉的,为什么又要倒回去,重入狼窝呢?”
“庄娃子,那帮子叽里哇拉的人,我没看上。一是后面车有我们一起的员工,不能丢掉,这不是我们当兵的风格啊。另一方面,我也是太自信,我当时想,他们打劫,不就是要钱吗?大不了车子和身上的钱都给他们,不就结了?谁成想,我们中有叛徒,有内线,就是当地临时请的翻译,他知道我是土豪,所以性质变了。由打劫变成了绑票,奶奶的,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,我失策了。”
“那你现在怎么样了?”这是我最关心的。
“甭废话,直接上图,发给你。”
手机接到几张照片,打开一看,是他现在的情况。一只腿已经锯了,几乎从大腿根部以下,都没有了。看到这里,我想到,这种情况,装假肢都不可能了。今后,他要么坐轮椅要么拄拐,不能够自由行走了。还有几张,是身体其它部位受的伤,有手掌部位的,有手腕的,有面部的,反正,层层纱布包裹中,药水点渍中、他努力微笑的表情中,我想起了一个词:伤痕累累。
“王班长好惨啦,吓死我了,亏他还在搞笑。”妍子感叹到,这是生活残忍的一面,她很少经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