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温州这边的事,就交给钟厂长全权代理,北京那边,我和你妈,完全有能力做好,不要担心我。”
我知道,此时,在我寻找或者说挽回妍子的路上,他们,包括我,都没抱有多大希望。即使有希望,我们都做了漫长时间的准备。
我们都是最了解妍子的人,从我妈死后,她冷静的态度,她周到的安排,其实已经反映出,她心理上的告别,她已经想好的事,是不容易转变的,她曾是桀骜不驯的小太妹,曾因我而改变,现离我而恢复。
在等待小姐姐回话的那些天,我到工厂,安排了生产和管理的交接。具体事情由钟厂长管理,也用章程的形式固定了钟厂长和王工的股东地位。我不在时,岳父代行董事长职责。其实,这基本上算是把这个厂又交还给了岳父。
关于北京的事,酒吧就由岳母代为管理。关于手机项目,我电话联系了几个股东,让我不在时,由班长代行职责,我给公司发了手写的确认函,给班长也给了一份。我唯一不放心的,是岳父母在北京的情况,如果他们万一有事,我和妍子都不在,怎么办?
只有班长,只有他才是我最信任的人。班长早就知道我的想法了:“小庄,我是盼你早点找妍子找回来。但是,你高总冯总是你的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