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。她处于自责与自弃的边缘,她见到我,把与你的一切,都告诉我了。你介意,我没有打听你们隐私的意思。”
我没有轻轻摇摇头,表示不介意,听她继续说。
“妍子不光是对你有愧疚感。更重要的是,她经受这么多打击,强烈需要冷静下来。她跟我说过,她说她快崩溃了,最好的记忆,就是上次她陪我到鸡鸣寺学佛的那几天,是最平静的时光,她想试试。我看她当时的状态,如果不去寺庙,就得看心理医生了,我就同意了,陪着她到寺庙去了。她一去,就不愿意出来了,还要我跟高叔和冯姨打电话。我打了电话后,高叔和冯姨也同意我的意见:一切以妍子的心情为主,尽量使她平缓下来。”
“效果如何呢?”我问到。
“按约定,我们一周见一面。你说神不神,第一周结束,我就发现她心态已经平静了。她见我有淡淡的笑,是发自内心的,我看得出来。我要拉她出去吃饭,她也不去,说是习惯了寺庙的素菜,不愿意出门了。我们聊了两个小时,她又回寺庙了,说是功课要做了,就不陪我了。”
“她都跟你聊了些啥?”
“她跟我说了寺庙的生活,大概是早课晚课,法事,打坐,听经念经之类。这些我都见识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