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已经腐朽。要打扫房间,我得先做个扫帚,还得要找到水源。
院坝一边,倒是有个手压出水的井,我出来压了压,根本压不动,估计是生锈了。我从堂屋一角的农具堆里,找到一把砍刀,出来准备砍些草,扎成一个扫把。
妍子看见我提刀出来,笑到:“庄哥,我要死在你手里了。”
我笑笑:“你怕吗?”
“不怕”小池一边说,一边打开大包,整理她带来的东西,放在那个磨盘上。
我在割草时,发现了一个水坑,自然出水往外流动,我知道,临时水源已经有了,欢喜得不得了。
“庄哥,你笑了喂。”她在上面看着我的一举一动。
“割草找水两不误,我占便宜了。”我这虽然是给自己的笑找理由。但我自己也吓了一跳,我已经有多少天,没有真正纯粹地笑过了?
我割完草,迅速扎了一个大扫帚,然后就在里面扫除了起来。好在里面的工具是现成的,用起来也顺手,铁盆不漏,装水方便,虽然抹布已朽,但也可以抹头遍。估计有一个多小时,第一遍算是打扫完毕。这当然不能请小池进来,因为还需要第二遍,估计时间还非常长。这得将所有家具桌椅清理干净,将所有锅灶清理完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