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虽然在一张床上,但妍子却是我俩心灵中的一座大山,即使勉强有身体的热烈,也会带来后悔和自责,这种不纯粹的体验,是我和小池都不想要的。
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棂,洒得满屋暧昧,但我们心如明镜,好像月光照在平静的水面。
我想起了那个水库边的夜晚,那晚也是月光如水,那晚有宽阔面平静的水面。但星光,点燃我们内心热情的星光,却很难在这个盖有瓦的屋子里出现。曾经奔腾狂放的我们,居然在这温暖的被窝,谈论一些枯燥的哲学,有点故意,有点滑稽,仿佛都在有意回避什么,用这些不疼不痒的聊天。
“你感觉好吗?”她又问起了这句话,这句话是她在水库边,我们激情过后她问我的,那时,我们在互相讨好中,自己得到了好,我们在肉体搏斗后,灵魂更纠缠。但是,现在,却意义不同了。虽然有同样的月光,让我们想起同一件事情。但是,我回答的好也不是当年那个好了,我回答的不好也不是当年那件事情。
“小池,我不能用好与不好来评价。我只能说,我的感觉正处在一个稳态,如同农民思考他的庄稼,是自然的、平静的、稍微带点期许的。小池,这两天当农民,你是不是不习惯?”
“庄哥,我不能用习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