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也没有什么喘息。其实,我也有故意悄悄进院的想法,我远远看见,小池背对着我,在跟那只狗说着什么,手里还比划着她的竹制教鞭。
“叫我,叫妈妈,叫”小池用教鞭在地上一打,那只狗望着她,“汪”,叫了一声。
“好,妈妈给你奖励。”小池手里给它丢了一个什么吃的,小黄吃完,又跑到她跟前。突然,小黄发现了我,“汪汪”,望着我又叫了两声。
“不听话,小黄”小池把教鞭在地上猛打了一下:“还没教你,你就叫两声,是不是贪吃?”
“汪汪汪”小黄连叫了三声,并向我跑来。小池回头,这才发现我在后面,还挑着重重的青草担子。
“嗬,偷听人家,也不怕担子重,放下吧。”她对我说完,又用教鞭敲打地面:“小黄,不要乱叫,那是爸爸。叫爸爸,给你东西吃。”
“汪汪”小黄知趣,又吃到两个东西了。
我看到,她给小黄丢的,是饭团。在屋檐下码好青草,继续返回小路,在路上,想起小池教小黄的话,如果她是小黄妈妈的话,我是小黄爸爸,那我们不是一对狗男女?不优雅啊,小池,读了这么多书。
上午的劳动,按进度,应该是差不多了,下午也只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