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就完工了。这时间,还是小池看了看手机后,才发现的。她接了一个电话,具体内容不太清楚,我也没问她。
回来后,她先洗澡。她在里面洗,时间很长,我在门外烧水,问她:“怎么这半天,有什么事吗?”
“别进来,不准偷看,我很快就好。”
其实,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,我都熟悉。但我现在不能看,她不让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看与看是严重不同的。排除欲望的诱惑不说,光说看本身,就很有讲究。
带着爱情和欲望的看,看到的是美丽和激情。不带这种感情的看,那就仅仅是观看。这种有欲望没爱情的观看,是邪恶的。小池的介意不是没有道理,也给我提了个醒。
当新的一锅水烧开的时候,她出来了,问到:“你现在洗吗?”
“不,我们先杀鸡,但是,你要出来帮助拨毛。”
“我不想看你杀鸡,需要我的时候,你喊我。”
我拿着碗提着刀出去了,在鸡笼里捉了一只最大的公鸡。杀了鸡,碗里盛满了鸡血。等公鸡没有挣扎,完全死了后。我对屋里感到:“拿个大盆子,热水,出来。”
她应声出来,出门时,看见边上的血碗,尖叫一声,铁盆差点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