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出一条路来。厨房暂时不用,我有干粮,可以吃两天。厕所暂时不用,外有草地,我当那是在肥农田。
想到这里,我想起了当年和妍子回到外婆老家的情景。晚上,我们从外婆老屋回车上睡觉,我举着火把,妍子要解手,我让她直接拉在田里,我还跟她开玩笑,你那是肥田,是做好事。
我不禁笑了笑,笑中有一点心酸:那时的我们,是多么幸福啊。
一个下午,该干的都干了。堂屋的夜晚我不关门了,外面有狗,况且,我一个人也不担心安全。我在里面打坐睡觉,与昨晚一样,打坐不烦,睡觉速眠。
下面,是院坝的工程了。一整天,我忙了一整天。这得跟天气抢时间,如果过几天下雨,就得等下一拨睛天。
这几天又积累了一些鸡蛋,有十几个了,舍不得吃,尽吃干粮。当我把堂屋那条留的小路干完并且完全干透了后,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。
望着越来越多的鸡蛋,留给小池的鸡蛋,我突然想起她来。她离开了一周,没有电话,也没回来。难道,是要等我催她吗?我把她催来,我们又能干些什么呢?
算了,不管,我干我的,我只管有始有终,给她一个像样的农村家园。如果我们没有结果的话,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