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也在抹眼泪。
我终于明白,在我离去这几个月里,他们经受了什么样的煎熬。他们勉强接受了妍子的离去,被迫同意了我的离去。一方面他们希望我把妍子带回来,另一方面,他们害怕,连我都不回来了。
这么长的时间,我没给他们电话,他们要知道我的消息,只能跟班长打听,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,想想他们对我的爱,我无地自容了。
“爸、妈,不怕,不管怎么样,我是妍子的哥,也是你们的孩子,这是我的家,我当然要回来。”我勉强笑了笑,回头对金姨说到:“幸亏我聪明,在南京买了几只盐水鸭,要不然,我还真没有东西,招待您这样的客人。”
说到客人,岳父母已经缓过神来,他们毕竟是老江湖,整理情绪是高手,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。
“本来菜已经做好了,听说你要回来,你爸妈从上午就开始准备,好吧,再加一个菜,我今天来,就吃你的盐水鸭。”金姨把话题一转,整个气氛开始回归正常。
在内心深处,我下决心,就做他们的儿子,不光是为了妍子,也不光是为了感恩,因为从现在起,我最亲的人,就是班长和他们了。
一顿饭,几杯酒,所有人都喝,我们都互相敬酒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