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着。在朦胧中,如果有一个女人,在我们这年轻的身体边,在我几个月来的饥渴状态下,肯定容易出事的。以后要避免这种场所了。
我不是不喜欢女人,但我还保留着对身体的敬畏。
我突然想到,王班长在非洲,此时正是白天,我得给他打一个电话。
“庄娃子啊,回北京了?”
“回来了,王班长,你都这样了,怎么还要到非洲去?”
“庄娃子,你知道我的性格。要我在一个地方呆久了,我会急出病来的,我宁愿在非洲跑死,也不愿在家耗死。”
“那不行,你一个人吃不消,嫂子还在那里吗?”
“她早就回去了,她舍不得孩子,义乌的事委托别人了,她回去照顾孩子,现在大孩子要读初中了,学习任务紧,爷爷奶奶管不了,只好她亲自管教了。”
“那你一个人,谁来照顾你呢?”他毕竟是个跛子,出门都不方便,何况,在那样艰苦的地方工作。
“这是非洲,我也算是有钱人,很多事情,不需要我亲自出面了,有人帮我办。况且,我这边,我过得还滋润些,你要不要来,体验一下?”
“那里生意怎么样?”
“电视转播天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