增,但要一年时间消费完毕。我一狠心,办了个一百万的卡。
我测算了一下,拿下订单,工厂一年有两千万的纯利润,拿出这一百万,加上给宋处长的一百万,总共两百万的经营成本,也只算利润的十分之一,划得来。关键是,这个工厂,是我力保的对象,这里还有全家不好估价的感情和历史因素。
当然,这两天的接待,也在这卡里出了。我回到房间,方姐已经在房间里了。那边,宋哥的呼噜声传来,他已经睡着了。其实在部队的人,都有睡午觉的习惯,这是部队的作息时间养成的。还有一种说法,不会休息的人,不会战斗。能吃能喝能睡,是检验一个战士身体是否过硬的指标。宋哥身体好,昨天晚上,我就听出来了。
“庄总,喝多了吧?蜂蜜水已经泡好了,要不要喝点?”方姐问到。
“没多,全靠你们,牺牲色相,保护了我。”我一边脱鞋,往床上躺下,一边开玩笑。
“切,我这个年纪,哪还有什么色相可言?你看黄总,年轻时还不是一枝花,现在呢?不得找帮手,才搞得定何部长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我不太理解,她具体所指。
“你没看出来吗?那个倒茶的,后来出来的那个小姑娘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