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,你都跟我说说,你如花似玉的时候,见过什么样的男人?”这种窥探隐私的快乐,有一种偷摸的罪恶感,但是在方姐面前,我反倒觉得有趣。我这种情趣,是不是也算是一种坏呢?
“哎,你愿意听,我就愿意说。我说过,我愿意为你做从我任何事情。上床上来,听姐慢慢跟你讲。”
本来她睡她那边,我睡我这边。我刚躺好,她突然把我一拉,我几乎没有反抗的意愿,顺从地躺在她的怀里了。她的胸就在我的脸上,我的头紧贴她的肚子。这种姿势,是我与妍子常用的姿势,只不过,跟方姐,多隔了一层衣服。我本来有离开的意思,但她的手却稍微用力,让我打消了离开的愿望。
她一只手轻轻捋着我的头发,用她沙甜的声音,轻声地给我讲起了她的故事。
“谁没年轻过呢?姐年轻的时候,唱歌有人听,每天也有鲜花和掌声,也有人追,那真是美好啊。觉得灯光是为我闪的,舞台是为我搭的,就连观众的眼睛,我都知道内容。”
准备抬头问她,头又被她按了回来。我只好按原姿势,不怀好意的问到:“观众眼睛都有些什么内容呢?”
“我演出本来就穿得少,但有些男人看我,恨不得穿透我的衣服,看我透明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