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。
我根本说不出理由,这种抵抗仿佛自己折腾自己。我沉默下来,静待命运的审判。
“是不是想多了?你老走神,这不好。”对方多次提到我走神的问题,看穿了我的特点,我喜欢自己折磨自己。
“不知道,也许我最近想多了。”
“你是怕了?”这明显是激将法,对于我这样一个勇猛而无所顾忌的人来说,最不喜欢别人说我怕。我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,在感情上,我几乎是个流浪汉,怕什么?
无产阶级失去的只有锁链,而得到的,将是整个世界。
“倒不是怕。”我只能应付到此了。
“是觉得我太腻了?”这一句,几乎是把我逼到了残忍的边缘。
“绝不是!你对我有巨大的吸引力。”此时要赶快否定,如若不然,我就是在说假话了。另一方面,乔姐也将为此伤心。
“算了吧,你们男人都这样,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。”对方叹了一口气:“但是,但是小庄,我心里却丢不下你,怎么办?”
这几乎是哀求了,我不能无动于衷。
“我来接你?”用行动表态,远比解释直接有效得多。
“如果勉强就不要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