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茅冲我摆了摆手,刚了声:“哥,咱们都惨!”突然头一歪,爬在桌上睡着了。心情不好,喝了这么多,他醉了。
我正在思考把他扶到哪里去睡一觉时,电话响了,一看,是然然的。
“庄哥,李茅跟你联系过吗?”她的声音很焦急。
“他就跟我在一块,喝多了。”
“这我就放心了,他昨天跟我吵了一架,昨晚一夜没睡,不知道跑哪里了,打他电话也不接,急死我了。只要跟你在一块,我就放心了。他喝多了吗?”
原来是这样,李茅的酒量本来比我大,心情不好多喝了些,昨晚又没睡,怪不得。
“庄哥,他都跟你了什么了?”然然又问到。
“他都跟我了,关于要孩的事。”我也想知道原因,然然为什么这样做,这不明显故意伤李茅的心吗?
“他也只有跟你了,庄哥,你在他心目中,是最好的朋友。实话,我也没想到,昨天他有那么激烈的反应。”
“然然,你应当理解,要孩子对李茅来,是多么重要。”我想提醒然然,她这么做有点过火。当然,从然然焦急的话语来,她还是相当关心李茅的,根本不是李茅猜测的,不爱他之类的情况。
但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