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语无伦次,不知是因为酒的原因、身体原因还是心情原因。
他用食指夸张地指着我,如同墙角的困兽。“庄哥,我承认你懂得比我多,女人这东西,你敢你懂吗?”
我就知道他的是然然了,他也没见过几个女人。理工男的悲哀是,拥有追求女人的物质条件,却不懂什么是爱情。有钱请女人吃饭,没时间听女人聊天。
“我不懂,这不是我的专业啊。”我要顺着他的语言习惯来话,在此时,顺从他的意思,就是帮助他倾述。
“算你实在,庄哥,我们一起这些年,你第一次承认自己不懂了,够实在,哥,我再敬你一杯。”
当然是他抢着又干了,我只好陪一杯。
我突然想到,安慰一个感情受挫的人,这属于思想工作范畴,不定我也有所学习的。按我的理解和部队接触过的人,我知道,在中国做安定情绪的思想工作,最好的办法就是:比惨。
“李茅,要女人,我是受害者,没人比我更惨了。”此时,我看到李茅盯着我,仿佛很想听到我悲惨的下场。明这样的工作是有作用的,我得继续发挥。
“你知道,我曾经有过的女人数量是你的一倍,对不对?”我故意混淆数学概念,以大话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