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庄哥,咋啦?”&;/&;
她没问“有什么事”,她问咋啦?她知道,我找她与事情无关,只关乎我的心情。&;/&;
“没啥,只是想你了。”&;/&;
“我来北京,还是你来上海?”这话回得,直白而有用,她对付我的心情,有效而简洁。&;/&;
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卑鄙,为解决自身的孤独,把她当工具。她也是的,好像随时准备着,解决我的任何问题。&;/&;
但话已出口,已经顾不得想那么多了:“我到上海,马上就出发。”&;/&;
“你到码头吧,那个码头,你懂的,我把小黄带上,上那里集合”。&;/&;
我还有一个家,物质简陋但是我们参与创造的。它更是一个精神上的家,那在别人看来是度假的农村,在我看来,那是我心灵和情感的医院了。&;/&;
我有心病,想住院疗养,而小池,或许是我唯一能够找到的的医生。&;/&;
但是,我该怎么去面对她呢?让她单纯为我奉献,排遣我的寂寞?这不公平。如果是单项输出的爱,这种爱不纯洁,这对不起小池,也对不起我们的曾经。&;/&;
我什么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