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好的调料。我们好久没吃到你做的东西了。”
她屡次用我们这个词,是指她和小黄。不知道,她牵着这条狗在上海的高档小区遛弯时,有没有人笑话它的土气。但她把它当家人,这有代替我的意思。我知道,我的离开有貌似高尚的理由,但伤害却是现实的,对我,对她,甚至对于小黄。
我们在上船后,她指着那闪烁金光的大海说到:“况且,有这么美好的夕阳!”
我再也忍不住了,抱住了她。她将头顺势靠在我的肩上,闭着眼,身体柔软,温暖淡香,美好极了。小黄此时仿佛懂得什么,没来骚扰,我们靠在金色的光辉中。
我有个经验,当你拥抱的女人,身体柔软的时候,她就已经属于你了。
此时我觉得幸福,与在北京的体验刚好相反。世界就这么奇怪,一天的时间里,完全变了表情。
船靠岸时,我找了个小超市,买了点食品之类的东西。出门时,刚好碰上了个熟人:那个卖沙石的老板。他是小池舅妈的侄儿,他主动打招呼到:“你们回来了?”
回来了?他用回来这个词,仿佛我们本来就属于这里,这里仿佛就是我们的家。
小池笑笑,很世俗的样子:“哥,我们明天再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