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许多照片,当然,进入她镜头的,还有鸡、小黄和那条水泥的小路。
这一切背景,都没有我。
我大喊:“怎么把我忘记了?”
她在院坝边上回答:“你长得不像农民了,你自己看看?”
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,确实,虽然我曾经是一个地道的农民,但身上的外貌,已经没有农民的影子了。过去心不可得,过去的外貌也改变吗?
我把她变成了村妇,而我好像没变成农民,真是滑稽。
下午我继续着我的劳动,我在上午回来的路边又看中了一些野花,连根带泥地挖了回来,种在了院坝的四周。我想让层层迭迭的花,包围我们的居所,造成那种诗意: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。
晚上睡觉的时候,我跟她探讨一个问题,男人和女人之间,什么样的情况是最直接最合理的。
我们先说到了魏宁格,那个未经历女人的少年天才,他那本《性与性格》的书,然后又谈到古罗马的性开放与唐代的大胆爱情,最后驳斥了“存天理灭人欲”的教条。
但说来说去,都不能让我们兴奋并具有继续下去的兴趣。小池突然想到一句话:“管它那么多理论干什么?人类最伟大的意义,在于实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