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法,人睡觉总是有梦,只是醒来时记不得。那么,这次也许是例外,我根本没有做梦的迹象。
等我醒来的时候,发现身边没人了,小池已经起床了。我听到厨房有响动,不管她,我只是享受这种自给自足的时光。
她端来鸡汤的时候,我一看时间,才知道已经下午五点多了。
她服侍我,是很少见的。这不仅是感激我带给她的快乐,我们更像是一条船的战友,互相安慰和温暖,互相珍重对方。
吃完饭,她还端了一盆温水,给我身体擦了一遍。我有点受不了她的讨好,说到:“我又不是病人。”
“你有病,我也有病,对不对?”
好吧,这样说也行。刚才我们就像两个神经病一样,不知道小黄怎么看我们这两个人类。
她还喂了鸡,喂了小黄。她逗小黄的一句话,把我弄笑了:“小黄,不要着急,等你长大些,妈妈带你到小镇上,有好多你喜欢的狗,你想上就上。”
我们重新偎在床上,看着白天一点点消失它的亮光。我们平静地说些话,应和着雨滴声,时断时续地在屋内回响。
“庄哥,说说妍子吧,你不说,你放不下,我也放不下。”
她突然问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