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在找情感承受的边界。如果没有边界,就无法下定义。西方的思想家,总想给一个事情下定义。这就需要边界了。我还有个想法,中国古代的格物致知,那个格,也有寻找边界的意思。”
这就比较远了,居然扯到古代圣贤。“也许吧,他们不是还有另外的目的吗?”我回避了这个话题,过于偏向他们私人感受的问题,会越扯越乱,因为材料少,也没多少依据。
“对了,他们另外的目的,仿佛是在探索人类社会新的组织形式。以家庭为模式的组织形式已经无法满足饱暖的人们了,人们需要更多的渠道,还满足自己的身体和内心。”
她只差把饱暖思淫欲这句话说出来,这并没什么新鲜的。她故意露出破绽,就是来让我批驳的。我们的谈话之所以有意思,就在于这里面的交锋中,总埋藏着许多心思和陷井。
“生产资料的私有制与社会化大生产,是社会的基本矛盾。”我先引用老马的一句经典给自己壮胆,老马是所有左派的底色,而萨特之流,也是左派的代表。“而传统一夫一妻制的家庭,则是这种财产私有制的产物。在现代社会化大生产的工业时代,当然显得落后,但要抛弃家庭之前,人们并未有寻找到一个更好的替代方案。家庭就成了食之无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