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。我们保留着美好,并不需要每时每刻都享用它。但知道有一种美好,曾经属于我,只要回忆起来,就会垂涎。”
“你口水流出来了吗?”
“你要不要尝尝?”
我突然一把把她抱离地面,直接找在肩上,在她的尖叫声中,把她摔在床上。
暴力写在我的身上,挑衅写在她的眼神。我们仿佛野兽般地运动,一任这木床乱响。幸亏有这个地方,这个与世隔绝的桃源,没人理会野地生长的交合,没人打扰这两个:每个毛孔都呼喊的力量。
小黄也没进来,它只是在门外守候,如同一个哨兵,在守候我们的欢乐。如同一个智者,默默地理解我们的行动。
突然,一个电话,打断了我们的进程。我们早有预感,总有一个现实的契机,打乱我们的亲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