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说不算就真不算吗?作为职业敏感,我回家,还是按小苏问我的时间起卦,把他这事算了一下。测得《否卦》,这个卦对做任何事情来说,都是不太好的。当然,我没有把结果告诉小苏。
小苏当着我面表示不投资,我的义务也尽过了,这与卦像无关。
大约过了一周,小苏又给我打电话来了。
“庄哥,我们上周谈话时,你是不是在心里算过?你劝我不要投,结论跟然然给我的一样?”
“你咨询过然然?”
“当然,如果按小马所说,投一千万回来一个亿,我控制得住吗?庄哥,你了解我没出息,经不起诱惑。但根据你的劝说,我为保险起见,又咨询了然然,她专门找了个机构给我研究了一下,说不行,我现在才真正死心放弃了。庄哥,今天晚上,我们两家聚会,大家统一要求你必须参加,怎么样?如果你不来,我跟李茅在你家外面死等,怎么样?”
好吧,这个痞子。
这次吃饭,气氛融洽自然得多。因为小苏的孩子已经可以丢在他爷爷奶奶那里了,他老婆就充当了后勤部长,从安排菜单到酒水,全是她主动的。她跟小苏一样,是个善于周旋的人,把位置定得好,把菜点得好,把话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