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了。
我们能够说什么呢?我们不可能说亲密的情话,不是怕妈听到,而是我们的关系变了,距离如此之大,不唐突么?
还是妍子先打破了沉默,她把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:“哥,你穿上吧,我穿妈的外套。”
我们穿好了衣服,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妍子问到:“妈的病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厉害了呢?”
“估计是运动量过大,气候不适应,但我怀疑,是英国开诊所那个香港针灸师,扎错了针吧?”
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有关病情和针灸的话题,看着妈渐渐睡去,呼吸均匀,她的脸上,居然表情平静。
当确认妈完全睡着后,我们又没话了。我开始没话找话:“妍子,爸给你打电话,你就决定回来了?”
“其实,我师傅也劝过我,要我回来。其实修行在家在庙都行,这分人的缘分。哥,这事我以后慢慢跟你说。”
“那你回来,是不是很辛苦?”
“没事,临时买了张火车票,本来没座位的,但中途有人下车,我还座了两个小时,我现在身体比原来好些,没问题。”
我看着她,这个短发清瘦的人,是原来那个富家小姐吗?是原来那个任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