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资格教你,我没到传法师的程度。但是,你先按原来文大姐教的方法,坐到一定程度,也是有益的,以后,我再跟你念佛的事吧。”
她说完,就不理我了,自顾自地上坐了。她上坐前念了一些东西,我没听清楚。我只好陪她坐在一边,按云南文大姐教我的方法,以观察呼吸为主,坐了起来。
估计是久了没坐的原因,还是因为妍子在身边的原因,我心总是静不下来,呼吸变细一会,又变得粗起来,心总在动,气也出不匀。
总觉得肚子憋了一口气,涨得难受。终于挺不住了,长吐一口气,下了坐。一看时间,我才坐了半个多小时,而妍子,仍然双目微闭,稳如泰山。
我没有办法,又不好打扰她。只好轻轻起来,在浴室去了,等洗衣机洗完衣服,我把我们的衣服全部烘干后,一件件抹平叠好,放在了一边。
她下坐的时候,已经打了两个小时了。按古代的说法,就是一个时辰。
她起来时,看到我叠的衣服,问到:“哥,衣服都洗好了?”
“我洗好烘干都叠好了,你不知道吗?”
“我打坐的时候,没管这些,我是不知道的。哥,谢谢你,今后,你就当我的护法吧。”她跟我说这话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