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传销,洗脑的讲师再怎么口若悬河,都只对那些对暴富充满想象的人起作用。对于冷静的踏实的人,那只是一场秀,根本没有什么冲击力。
在座的新富们,刚好有点钱,就渴望做世代基业,如同中国最伟大的皇帝,秦始皇称帝后,幻想万世基业,传二世三世至万世,结果,只传到二世,就亡了。
古代有一首打油诗,写人们欲望的贪婪。“逐日奔忙只为饥,才得有食又思衣。置下绫罗身上穿,抬头又嫌房屋低。盖下高楼并大厦,床前却少美貌妻。娇妻美妾都娶下,又虑门前无马骑。将钱买下高头马,马前马后少跟随。家人招下数十人,有钱没势被人欺。一铨铨到知县位,又说官小势位卑。一攀攀到阁老位,每日思想到登基。一日南面坐天下,又想神仙来下棋。洞宾与他把棋下,又问哪是上天梯。上天梯子未做下,阎王发牌鬼来催。若非此人大限到,上到天梯还嫌低。”
此时,我对爸年轻时上当的经历还是有兴趣的,他不说,我当然也不好问,这不礼貌,哪个愿意揭旧伤疤呢?
“你知道,我的文化并不高,但对文化充满渴望,也许是我们那一代的通病吧,我上当的原因,就是不懂装懂,不是文化人的料,却冒充文化人。”我开车的时候,爸主动谈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