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,也是做给她父母看的,跟我虽然在一张床睡,但各睡各的被子。她平时念她的佛经、打她的坐,我干我的事,她既不怎么问,也不怎么关心,我在做什么,她不感兴趣似的。”
“不一定吧,你这说得有点绝对。”班长不死心,还想挖掘出闪光点,寻找到突破口。
“跟你说个事,前几天,我又遇到乔姐了,就是原来跟断手人冲突的那个,原来那个乔姐,你晓得的。”
“嗯?对了,因为她,扯出好多故事来。你们不是早就没联系了吗?怎么碰上了?”
“嗨,是我跟妍子一起碰上的,还有乔姐的丈夫张哥,我们还在一起吃了个饭。”我把当天见面的细节,详细地跟班长回忆了一遍。
“我最难受的是,妍子仿佛已经猜出来了,我过去跟乔姐有故事,但她却没表示出嫉妒的状态,你说,她是不是对我,一点爱情也没有呢?”
递过来一杯茶:“喝水,慢慢说,细节,所有你能回忆得起的细节,你愿意讲的都讲出来,真相就在细节中。”
有什么真相,他搞得像个侦探似的。他以前没这啰嗦,也没这侦探的功能啊。也许,这是他做思想工作的套路吧。
讲就讲,当天的事,没有什么不好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