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师,学校成绩都已经下降成这样了,还能坏到哪里去呢?起码,尝试一下,还有可能产生希望不是?”
大家在这样说的时候,小苏却一反常态地不出声,仿佛在思考着什么。以他的个性,今天在酒桌上的表现很是奇怪。
晚上,我们本来是要求睡在李茅家里的,但李茅不同意,说我们在城里住惯了的,上厕所洗澡都不方便。虽然我们也是农村长大的孩子,但也被城市生活惯坏了。
按他的说法,虽然我们来自于农村,但要我们回到农村生活,与泥土打交道,也非常困难了。这就是潮流,当工业文明席卷一切的时候,田园牧歌,就连李老先生这种坚守田园的人,也不会再向后代延续了。
小苟把我们拉到县城宾馆,这倒不远,开车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。
第二天早餐后,小苟开车过来接我们,直接到学校,听座谈会。在车上,小苏说到:“老大,你跟李茅是这项目的发起人,也是本校学生,座谈时,问题由你们问,我只是听,听完就有谱了。”
我好奇地问到:“下午你主讲,你就没有问题吗?”
“我只是听,消化一下,主要听他们的需求,如果掌握了他们最主要的心理需求,这个课就好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