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家平些。”
“原来庄总也是农民出生的,那就有共同语言了。”
“什么呀,苟总,估计在这四个人中,我老家是最穷的,李茅了解我,家徒四壁,形单影只,就是我,我估计,按我的家庭情况,活成这么大,都是奇迹了。”
我这话说得虽然轻松,但我内心浮现出当年的贫困和艰辛,还是有一种沉重的内涵。
“哎呀,庄总,原来我们是一样的人啊。”小苟说到:“我家也穷,不是一般的穷,我曾经认为,我是世上最穷的人了。”
“你也不要叫我庄总,叫我庄哥吧,我叫你小苟,你不介意吧?”
他愣了下:“嗯,庄哥。”
我说到:“我当年,家里穷得,父亲打工摔断了腿,母亲忍受不了离家出走。”我把我的基本情况,简单介绍了下,最后问到:“小苟,跟我比,你算最穷的吗?”
小苟点点头,说了句令人印象深刻的话:“有人说,生容易、活容易,生活不容易。听了你的故事,我觉得,以我们父母辈的经历,他们能够活着,都不容易了。”
是的,余华有篇小说《活着》,那渗入骨髓的悲凉和无助,绝望后的麻木,让人欲哭无泪、痛彻心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