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停止作用。”
“幸亏,没打中心脏,肋骨断了两根,指导员命大,总算是活过来了,残了,但不影响生活。”
小苟笑道:“自己人打自己人,还是大白天,众目睽睽之下,这冷枪也是到极致了。”
他说完这话时,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。正是因为是自己人,才会改变你站立的姿势。
我心灵中的脆弱,全是来自于我的父母,来自于贫困的童年,以及对贫困的恐惧。
车子终于回到宾馆,李茅和小苏显然还比较兴奋。
“不是说好晚上才回来么?怎么这么快结束了?怎么,不受欢迎?”
小苟这话问得,有调侃的意思。
“呸!你这苟东西,吐不出象牙。”李茅笑骂到:“太热闹了,小苏太会造气氛,人家拉着我们不让走呢,要不是有急事。”
我问到:“有啥急事?”
“然然反应比较大,刚进医院观察,我得先赶回去。”李茅说到:“要不然,小苟陪到,庄哥跟小苏,再呆几天?”
我和小苏马上表示了否定。我俩就是冲着他来的,他要回北京,我们岂有不回之礼?
小苟挽留到:“李茅,你老婆的事,庄哥跟苏总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