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那不动情的眼神。她也许修佛到了境界吧,我不能怪她。她有她的信仰,只是不再关心我而已。她从来没有对不起我,我只不过在自作多情。
这话该怎么说呢?我没勇气直抒胸意了。先把眼前的事处理好再说,我再次拥抱她,她这次,没拒绝。但是,她也没主动抱我,至少没用力,这我知道。
“对不起,妍子,我多心了。不要哭了,免得爸妈们看见,对不对?”
当我们不接触眼神时,哪怕是拥抱,也没压力。我们可以直面身体,估计,从今后,我们难以直面心灵。
当然,这个激动的过程很短,她很快平静下来。如此激烈的精神交锋,也不能带给她巨大的激动。我不知道,这是因为她修行的成功,还是,我已经没有这个能力。
我们假装平静,谈论着李茅办教育的事,妍子居然还有问题,我也一一解答。
“哥,你说的,在云南办学校的事,怎么办?”
“那得去考察一下,你愿意去吗?”其实,我内心中,还残存着希望。那第一次,妍子第一次怀孕流产后,她心理也到了崩溃的边缘,是在云南的旅行,让她恢复了希望。并且,在那里,我真正地爱上了她。
云南是个神奇的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