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,人也清醒些。情绪,在慢慢缓解。北京的夜晚,没有黑暗的劲,黄黄的灯光,彩色的霓虹,来往的车辆和个别的行人,扰动依然。
路过一个公交站,想起那天晚上独坐的地方,想起那个老大爷,他与我面前的司机,是多么相似啊。他们也觉得自己苦,但说得出来。而我的苦,却没法说。
我突然冒出一句话:“师傅,送我到家,我给你两千元怎么样?”
本来,这两千的数字,也是突然蹦出来的,也许有张哥的原因。但更多的,是一种心情。我觉得,我应该以某种方式,帮助这个男人。并且,让他接受得理所当然。
“别,老板,还是按行规,两百以上都行,您又不是煤老板。”
笑话,绝对是个笑话。我为了自己心情好,仿佛赎罪的罪犯,用慈善来平衡自己的良心。今天,许多暴富的人,他们的钱财来得不明不白,通过各种渠道购买安心,也同我一样。比如进庙子,求神灵。比如算命,找合理性。再比如,像模像样地做点慈善,以求功过相抵。但是,我这样做,居然得到了拒绝。
“难道?我比不上煤老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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