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打官司告他?”
乔姐听了,居然没怎么生气,反倒变得愉快起来。“我傻也不傻,我自己傻,但我拉了个帮手,是个聪明人。”
她这是在表扬我。但我的内心,也是有愧的。第一,对张哥有愧,我睡了他的人,在他们婚姻存续期间,乔姐跟我的快乐,是建立在对他有愧的基础上的。第二,对妍子有愧,夫妻间,她对我忠诚,我对她不忠诚。
第三,对乔姐有愧。其实,张哥不止这些钱,本可以还争取一些。但是,乔姐就没有错吗?在这段婚姻中,她也有错,就不能要求平分。毕竟,张哥用一辈子挣来的钱,跟乔姐,只生活了几年。没有孩子,可以说是互不相欠。但是,我答应过乔姐,要帮她争取最大利益的。她以为争取到了,实际并没有。
从另一方面,我又感到轻松。那个卦象太不好了,如果让乔姐硬拼,张哥被逼急了,会使用下三滥手段的。煤是黑的,煤老板,大多涉黑。
我虽然今天仍然留恋乔姐的身体,在妍子不与我亲热的这些日子,偶尔身体有行将爆炸的感觉。但我又想远离乔姐,因为巨大的负罪感。
当把乔姐送到,我没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库。乔姐轻轻拥过来,低声在我耳边吹气。“谢谢你,小庄,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