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?
如果我不想交易,就应该直接拒绝,不要让人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。人家利用自己的青春,利用父母给予的身体,赚钱不容易,起码是要冒风险的。警察抓住的风险,嫖客蛮横的风险,尊严践踏的风险,染上疾病的风险。
巨大的风险下,她们做生意是不容易的,维持生活很艰难。我对这种生存艰难的人,不但没有同情,反而充满了戏耍的*,是不是很无耻?
我是不是已经活成了自己少年时讨厌的样子?恃强凌弱,为富不仁?
她们在我身上耽误的一个小时,已经让她们今晚的生意不太好做了,再寻找目标客户,时间有限,而她们的生意,只在夜晚。
我因为对这项生意的恶意轻贱,而导致别人的埋怨,并且还偶尔感受到某种*,我觉得,自己确实有点贱。
我不贱吗?在小池面前,大谈什么哲学艺术的东西,其实是为上床,增加作料。在乔姐面前,大谈什么姐弟感情的东西,其实只是为了享受她的身体。看着她被我撩拨的样子,升起自己有魅力的虚幻想象。
在妍子面前,我好像一个大哥似的,其实,当时当她作妹妹,只是权宜之计,因为那时我有小池。后来当她作老婆,其实并没有真正爱她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