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帕子。这一点我倒是不陌生,在我老家,我小时候,许多山上住的人,都是这个装束。
我们老家与乔姐老家,都是汉族与土家族杂居的地方,包帕子和穿长衫的,在前些年,偶尔也能见到。但今天这个时代,见到这种风格的装束,还是让我比较吃惊。
当二妹把我介绍给他们时,他们客气的样子,真是把我当成未来的侄女婿了。乔姐的妈妈非要塞给我一个红包,说里面有五百块钱,说是侄女婿第一次上门,不能没有礼。
我只好接下,这事没法推辞。
乔姐的父亲的确病得比较厉害,手都痛得有点变形了。伸展起来都不自由,脸上的笑也是挤出来的,看得出,他已经在巨大的痛苦之中。
事先乔姐已经给他们打过招呼,所以,他们准备的东西也很简单。两个箱子,就装满了。二妹把她姨父搀扶下楼时,突然想起什么,自己转身向里,让我们等一下。
等她再出来时,拍了拍手,说到:“我把电闸和气、水的总闸都关了,免得长久没人,要出事。”
这个速度,显示了她的干练。穷人的孩子早当家,她估计这些年,独立性也锻炼出来了。
我们一起下楼,碰到邻居,他们在打招呼。当有人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