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,望着外面深夜的灯光,透过窗帘进来的形象,我记得,在北京,在我们租住的房间,我与小池的对话,那表现是哲学的探讨,其实,哲学只不过是个触手,我们都想进入对方的心灵。
我想起来了,今天街边的那条黄狗,怎么尾随着我,怎么不怕我的恐吓,它为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我。它是上海那岛上的小黄吗?它是小池派来审问我的吗?
它是老家的阿黄吗?它总在盯着我看,提醒我,来自于哪里,哪里才是我情感的故乡。
哎呀,那些曾经让我疯狂的女人,我差点忘了你们。你们给了我历史,却不能陪伴我至今。你们塑造了我的身体情况和灵魂,却把我抛在了半路上。我在这里顾影自怜,但我知道,这一切,都是因为我自己造成。
二妹在外面徘徊,我是知道的,我甚至听得到她的心跳。但是,我不能。我受过人的勾引,年轻的如同当年妍子一亲戚的人,此时却不能让我心安。年长的如同乔姐,成熟的容纳,不是二妹的特性。
更加愧对的是小池,她曾经进入我的灵魂,如果今天她在场,也要笑我:对待自己,很不正经。
每次酒醉后,总要后悔,说明我的孤独,是卑鄙的。
卑鄙是卑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