革命不是请客吃饭,不是绣花做文章,这句话仿佛是某个湖南的伟人说的,在这里,我体会到了。
奔放与自由,让意气飞扬。在食欲面前,人人平等,食客们感到了尊严与痛快。为了更强烈的体验,经常听到此起彼伏的叫声:“老板,多放辣椒!霸蛮搞!”
这里不是分头的天下,这里的人,头发要么很短,要么很长,板寸倒是最普通的了。比如光头是中年男人最爱的,直率不羁的坦荡,我一无所有我怕谁?不像有的交响乐园指挥家,只有几根头发还想装,在溜冰场四周围着一圈铁丝网。
年轻人在这里,也有他们的夸张。我就看见几个,仿佛曾被剃光了头,才刚长出短黑冒头的样子,如同雪化后刚刚冒头的青草。这种形象让人联想从监狱刚出来的人,我见多了。这种以头型取得心理优势的年轻人,在看守所,我见多了。
当然还有特别长的,如同每一根发丝都飘荡着摇滚的忧伤,在中年女人面前卖萌,这是一招好棋。
酒一下肚,人就轻了。我们甚至对划拳都产生了共识,欢乐得有点放肆。有时输了撸串,有时输了喝酒,总之法无定法,收放自如。
醉生梦死者,生死如常。
仿佛有压力从后而来,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