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他警惕地将身体一歪,手从二妹身上放了下来。我迅速将红砖往自己头顶上一拍,啪,红砖裂成两半,那家伙一口酒呛了出来,身子向后一仰,倒在了地上。
我迅速跑过去,一脚踩在他脖子上,双手各拿半块砖,他喉咙被踩,已经说不出话了。我把他一指,再把二妹一指,松开了脚。
这是个行家,翻身爬起来,向二妹嗑了一个响头,然后打了自己一耳光,跑了。跑了?就这样跑了?不是要来揩油的么?不是要来霸蛮的么?我看了看自己,怪就怪我着装不好,在这地方,穿着个西装,找打呢?
我拍了拍脑门上的灰,在惊恐未定的二妹面前,拍了拍她的头,说到:“继续,划拳,喝够!”
周边仿佛有零落的掌声,我就当没听见。这个时候,把大事当成小事,是装逼的境界。
老板送来了新的肉串:“大哥,最好的羊肉,送你的。”
隔壁一个烤臭豆腐的家伙,也端来一盘臭豆腐,气味诡异,他送了两瓶啤酒过来,笑笑,并不坐下来,仿佛他与此事无关。整个气氛,显得比较玄幻。
此时有一个板寸来了,提着一瓶啤酒。“哥,敬你,我干了,你随意。”他在我面前表演咕咚咕咚一瓶吹,我正要喝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