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估计是我没有家的缘故。我没有牵挂的人,我所做的任何事,如果不能对别人产生影响,那就变得没多大意义了。
也许,更重要的原因,是没有接到班长的信息,不知道,他怎么样了?我拨通了他的电话。
“班长,是我。”
“小庄,你在哪里?”
“我在长沙。”
“我明白了,是跟那个乔姐在一起?”
“对。”
“玩够了,就找点事干。小庄,玩就开心玩,你总有玩够的时候,不急。”
班长是什么意思?这句话透露的,是对我的规劝还是失望?总之,有一种疏离感。
如果连班长都与我有疏离感的话,我真没什么亲人了。如果说名义上还有,就是妍子一家人。但我没有脸给他们电话,更不敢承认,我在长沙。与其撒谎,不如不打。
我挂断电话,想了想。班长不可能不关心我,但对我的现状,肯定也提不出好的建议了吧。只干自己最开心的事,这是离京前,班长对我亲口说的。但是,除了沉沦于身体的欢娱之外,什么事,能够真正让我开心呢?
我明白了,他最终的意思是,要我自己找答案。我长大了,不能仅靠班长的指点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