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班长在一篇笔记里,就批驳了这种老人的价值观。
还有一个原因,就是学生的高考成绩。他总觉得他是教圣贤书的,要学生受到圣贤的道德教导,是树人的大事。而高考是工具。道与器,当然是道高大。从他诗歌的意境中,也可以推断,他把自己置于山巅了。
高山之巅,古刹之里。这是一个多么孤独的环境,也是一个让自我感觉伟大的意象,也许,他觉得自己很伟大吧。
但是,今天的教育,或者说高中教育,就是为高考作准备的。要应付日常生活,初中教育合格了,就可以了。要进一步,就得上大学。从社会到现实到家长甚至到学生,如果高中的升学率不高,鬼才来。不如到南翔技校,学挖掘机学厨师,还实在些。
他把自己作为职业的工具,当成伟大的事业来看,明显是高看了自己的作用。更何况,即使如他自许的伟大事业,凭他的能力,他能负担得起嘛?
他的诗,基本上属于打油一类,既不经典,也不精致,更谈不上意境和思想高度。虽然他自己把场景设置得很高,但给人的印象,只不过是在发牢骚。
一个老发牢骚的人,怎么承担得起传承道德文章圣贤思想的重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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